对方也认出林苟,职责所在,拦下他说这里不允许陌生人进入。
林苟也没想闯进去,晃了晃手里的纸袋,说:“给ranl的答谢礼物。”
对方愣了一下,背过去对着耳麦说话。
不知道耳麦那头的主人在拿乔还是怎么样,林苟等了好一会儿,才被请了进去。
叮咚叮咚,无人应门。
给足了主人面子,林苟耐心地叩响房门。
房主终于纡尊降贵地开了门。
“你吵到我睡觉了。”brian皱着眉,明明睡觉必须换睡衣,此时穿着长袍,半点没有睡觉的模样。
他记得doris汇报说林苟下午就住进了这间酒店,但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!
“8点后是门禁时间,我的规矩都忘了吗?”
贝加的门禁,他在沙岛用,现在又在香港如法炮制。
完全不知道在针对谁。
林苟扫了眼brian的脸色,状态比昨夜好一些,无奈地回答:“那么下次请天使先生晚上8点前送来夜宵。”
晚上8点是晚餐,brian的沉默只维持了十几秒,指着纸袋开始找茬:“有人检查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准备刺杀我吗?”
林苟:
他俯身把纸袋里的瓶子拿出来,淡淡地睨他:“也许吧。你的保密协议违约金太高,我付不起。干脆杀了你,同归于尽。”
brian哼一声,林苟很敏锐,进门到现在从brian的语气和动作察觉对方的身体仍然虚弱。
在英国畏寒,到香港怎么还是虚
他把今天买的东西,一一摆好。
“这个精油虽然不是康纳先生研制的那个属性,味道还不错。这是洋甘菊的茶包,据说对感冒的患者很好。”
说完,他抬眼看了一下brian充满血丝的眼睛,问:“你还要什么?”
brian的眼睛红得更厉害了。
被菲利浦抓走获救的那个夜晚,当双层巴士穿过两人中间,昏黄的灯下,林苟在自己面前蹲下,也曾问过自己相同的问题。
他忍受着头疼,吸了吸鼻子,声音一丝丝委屈。
“我想要的东西是你能给得起的吗?”
brian强行压下心口的愤怒,忍耐又克制地想,他想要的明明早就告诉过林苟,还说过很多遍。
而这个中国人铁石心肠,即使在婚姻的最后,都不肯对他说那句话。
明明祈求庇护的是他,明明想要离开的是他。
“你说说看。”林苟烧了热水,泡上茶水,准备一会儿劝生病的鹰吃点药。
“我要你现在离开。”brian冷着脸说。
“等你吃了药,我就走。”
“我不吃。”
砰,林苟放下杯子,走到brian身边。
那一眼很平静,看得brian心惊。
“好,我先走了,你早点睡。”
不带一丝犹豫地转身,brian猛地攥住林苟的手腕,用自己能发出来最刻薄的声音说:“我在香港期间,我要你做贴身男仆。”
“洗澡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林苟先把屋里的暖气调到最高,往浴室走,对brian说:“拿着杯子,进来。”
反客为主,颐指气使的林苟应该会被今晚脾气非常暴躁的brian赶出去。
但brian只是哦了一声,拿着茶杯跟进去。
brian起初对林苟非要跟踪他到酒店,并以回礼的名义上楼打扰他睡觉,很不满。
但大约是困境里,林苟带的草药很像康纳先生的花棚,林苟的指令带着回响,像从贝加二层的墙壁上传回来。
brian觉得自己的确需要某个与贝加有关的人缓解心情,只是这不能掩盖林苟刻意靠近自己,用心不纯。
“你现在的身体很虚,不能泡太久。”
林苟挽起袖子,准备好一切用品,再抬眼,一身细皮嫩肉闯进视线中。
brian已经脱光光了
抬起修长的小腿,用脚背试了试水温,踩了进去,水面一寸寸没过小腿,大腿,臀肉,腰背曲线,肩胛骨…
他面对着林苟坐下来,不知道羞,仰躺着迎接旁观者的目光。
brian撩起水波,闻了闻,神色嫌弃地说:“材料不纯,肯定是廉价货。”
“你过来,把精油全倒进来。”
林苟怀疑这一瓶全部倒进去,能把brian腌入味。
brian背过身,跪在浴缸里,命令道:“给我擦背。”
“捏肩膀。”
“腰也要。”
“这间酒店的床一点都不舒服,明天让doris买一张新床。”
…
说起来这个浴缸也有点小,brian体力不支,又或者是

